世界读书日手抄报图片简单漂亮【多篇】

2023-06-07 02:31:20 来源:现代语文网

世界读书日手抄报图片简单漂亮一

世界读书日祝福语

1. 读四书五经,增文化底蕴,品四大名著,强历史文化,看杂文传记,添丰富知识,阅科学文摘,长全面经验,世界读书日,好好读书,天天向上,愿你快乐读书,心情爽爽!

2. 有人读书为了消磨时光,有人读书为了荡气回肠,有人读书为了黄金万两,有人读书为了滴滴娇娘,有人读书为了救死扶伤,有人读书为了事业辉煌,我们读书是为了家国两旺。世界读书日,传递正能量!

3. 书是人类最好的朋友,它不仅教给人们以知识,还教给人们许多的经验,开拓人们的眼界,陶冶人们的情操,培养良好的情感态度。世界读书日,爱读书,成功之路就在脚下!

4. 青山碧水,那是自然之绿;翠草丛生,那是生命之绿;人影悠然,那是生活之绿;快乐读书,那是精神之绿。世界读书日到了,拿起书本快乐阅读吧,让浓浓的绿意弥漫精神的花园。

5. 烦恼的时候,坐下来,冲一杯茗茶,芳香四溢,手捧心爱的书籍,咀嚼书中的美味,让心在书的海洋里休息下,世界读书日,让书籍带给你世间所有的美丽。

6. 书是心灵的钙片,让精神的骨骼强健,如山般稳重;书是灵魂的美容师,腹有诗书气自华,如花般美好。世界读书日,尽情欢悦读书吧,一切的美好都在悄然发生。

7. 一杯清茶一本书,悠闲生活乐其中,书中拥有大智慧,教你步步都成功,世界读书日,请你读一本好书,开启智慧,前途无量。

世界读书日手抄报图片简单漂亮二

读书的方法

一、谁是谁非毫不重要

假如你跟另一个人同作分析或辩论时,他常强调某一个观点或发现是他的,或将“自己”放在问题之上,那你就可以肯定他是低手。思考是决不应被成见左右的。要“出风头”或要“领功”是人之常情,但在思考的过程上,“自己”的观点不可有特别的位置。“领功”是有了答案之后的事。在推理中,你要对不同的观点作客观的衡量。

有些人认为佛利民好胜、强词夺理地去维护自己的观点,这是错的。佛利民的思想快似闪电,但他认错更快!因为他认错太快,往往给人的印象就是没有认错。在我所认识的高手中,没有一个推理时将“自己”加上丝毫重量的。事后“领功”是另一回事。

同样地,在学术上没有权威或宗师这回事??这些只是仰慕者对他们的称呼;我们不要被名气吓倒了。任何高手都可以错,所以他们的观点或理论也只能被我们考虑及衡量,不可以尽信。当然,高手的推论较为深入,值得我们特别留意。我们应该对高手之见作较详尽理解,较小心地去衡量。但我们不可以为既是高手之见,就是对的。高手与低手之分,主要就是前者深入而广泛,后者肤浅而狭窄。

我一向都佩服史密斯、米尔及马歇尔等人。但当我研究佃农理论时,我就将他们的佃农理论一视同仁,没有将他们的大名放在心上,若非如此,我是不可能将他们的理论推翻的。

二、问题要达、要浅,要重要、要有不同答案的可能性

问题问得好,答案就往往得了过半。在“读书的方法”一文内,我述说了求学时的发问主旨。以发问作为思考的指引,有几点是要补充的。

第一、问题要一针见血。这是佛利民的拿手好戏。你问他一个问题,他喜欢这样回答:“且让我改一下你的问题。”(Let me rephrase your question.)他一改,就直达你要问的重心,十分清楚。我们凡夫俗子的仿效方法,就是要试将一个问题用几种形式去发问,务求达重点的所在。举一个例子。当佛利民解释某法国学者的货币理论时,我问:“他的主旨是否若时间长而事情不变,人们就觉得沉闷?”佛利民答:“你是要问,是否时间越多,时间在边际上的价值就越少?”这一改,就直达经济学上的“替换代价下降”(Diminishing Marginal Rate of Substitution)定律,他无需答我,答案已浮现出来了!

第二、问题要问得浅。这是艾智仁(A.A.Alchian)的专长。谈起货币理论,他问:“甚么是货币?为甚么市场不用马铃薯作货币?”当经济学界以功用(Utility)的量度困难为热门的争论时,艾智仁问:“甚么是功用?甚么是量度?我们用甚么准则来决定一样东西是被量度了的?”这是小孩子的发问方式。后来艾智仁找到了举世知名的答案。量度不外是以武断的方式加上数字作为衡量的准则,而功用就只不过是这些数字的随意定名。假设每个人都要将这数字增大,就成了功用原理。这武断的方法若能成功地解释人类的行为就是有用的,而功用本身与社会福利无关!

我自己的佃农理论,就是由几个浅问题问出来的。传统上的理论,都以为既然土地种植的收成是要将一部份分给地主,那么地主以分账的方法征收租金,就正如政府征税一样,会使农民减少劳力从而使生产下降。我问:“既然生产下降,租值就应减少了,为甚么地主不选用其他非分账式的收租办法?”我再问:“假如我是地主,我会怎么办?假如我是农民,我又会怎么办?”

第三、要断定问题的重要性。在我所知的高手中,衡量问题的重要与否是惯例,赫舒拉发更喜欢把这衡量放在一切考虑之前。学生问他一个问题,他可能回答:“这问题不重要。”于是就想也不再想。认为是重要的问题呢,他就从座上站起来!

判断问题的重要性并不太难。你要问:“假若这问题有了答案,我们会知道了些甚么?”若所知的与其他的知识没有甚么关连,或所知的改变不了众所周知的学问,那问题就无足轻重。

有很多问题不仅是不重要,而且是蠢问题。甚么是蠢问题呢?若问题只能有一个答案,没有其他的可能性,那就是蠢问题了。举一个例。经济学是基于一个“个人争取利益”的假设;这就暗示着个人生产是会尽可能减低生产费用。有一个学者大做文章,问个人的生产费用是否会过高了?但基于这作者自己的假设下,“过高”是不可能的。佛利民就下评语:“愚蠢的问题,得到愚蠢的答案,是应有之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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